下班回去的时候,远远就见到算盘精又在当门神。
只是那老小子看到他,居然躲回屋里了。
嘿,这事儿蹊跷啊。
他这几天除了没搭理门神之外,也没跟他有什么过节,为什么他见了自己就躲呢?
想到昨个儿这算盘精在院里对那几个蓝制服点头哈腰,他立马就明白了。
去保卫科通风报信救易中海的就是这个算盘精了,肯定是他派儿子去的。
再想想,昨个儿好容易遇到愿意帮助他的张所长,结果却功亏一篑。
他登时就怒火中烧,想去找算盘精的麻烦。
只是还没等他走到院门口,就听见巷口有人远远的叫了一声:“何雨柱!”
他转头望去,是张所长,于是他一溜小跑过去:“张所长,刚下班呐!
“是啊,刚下班,我特地往这边绕了一段,正巧见你在门口,就喊你过来问问。
“昨个儿那些人没为难你吧?”
何雨柱说:“没有没有,得亏你临走时撂下的那句话,不然我现在应该在扫胡同了。”
张所长先是呵呵一笑,接着脸色一肃。
“你们几个都是轧钢厂的人,他们接手的理所当然,我们所里也没办法。只是……”
张所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。
何雨柱知道在等自己接话呢,就赶紧追问。
“张所长,您有事尽管开口。”
张所长盯着他看了好一阵,像是在考虑该不该说,然后还是说道。
“你们这事儿所里不好伸手了。
“但是你昨天提到,易中海把后院的老太太供成了全院的老祖宗,虽然他狡辩,说成是你应该叫她一声老祖宗,王红梅也故意装聋作哑。
“但我今儿个问了一下,那老太太的身份,好像并不是街道登记的那么简单。”
何雨柱的记忆里,老聋子最后是寿终正寝,没有翻出什么身份的问题。
但今天张所长刻意在这等他,说她身份的问题,那可能就是查出了点什么。
从旧社会混过来的人,谁敢说身上很干净?
也许何大清都是因此惊惧,遁离西九城。
只是这样的人太多了,不是大问题,没功夫理他们而己。
真要较真,个个都经不起细查。
之前没人查她,让她最后落了个善终。
今儿个张所长起心查她啊,那这事儿就有的瞧了。
所以张所长对自己说这番话的意思,估计就是所里派人公开去查,会打草惊蛇。
若是安排个人住进院里悄悄去查,又太过于费手脚。
这是让自己这个院里的老住户去监视他们?
应该就是这样了!
于是他赶紧表态。
“张所长,有什么安排,您尽管吩咐。”
见他脑子还算灵活,张所长点点头。
“行,你是院里的老住户,方便在院里活动,平常你就留意一下她的举动。
“看她平常都接触什么外人,能知道对方的身份最好,如果不知道,不要去跟,记下对方的样子,然后告诉我就行。”
何雨柱当然明白自己没有跟踪别人的本事。
张所长估计也就是布一颗闲子,有用最好,没用也不指望他,于是赶紧点头。
“明白明白,只看她跟什么人接触,然后记住那人的样子,绝不私自去跟踪。
“只是,那易中海是她干儿子,要不要一起盯住?
“喔?还有这层关系?
“那就一起注意起来吧。”
张所长又拍了拍他肩膀,意味深长。
“那易中海算计你,要是真能抓到那老太太的什么罪证,顺手把他牵进去,你在院里住着也舒心不是?”
虽然最后这一句,说得有点露骨了。
但不说得这么首白,以傻柱的脑子和表现,怕是听不明白这么做的好处。
所以不管张所长布他这颗闲子,是出于什么目的,但这话是正理。
单凭自己,想掀翻那两人太难了。
但张所长就不同了,他代表的是铁拳!
要是能把易中海和老聋子都弄进去,那院里剩下的人,也就很难算计自己了。
合则两利的事,为了改变悲惨命运,为铁拳当一颗棋子也没什么不好。
回去之后,他没去找算盘精的麻烦,省得打草惊蛇,也仍然没有搭理院里的人。
进屋他就把靠窗的柜子给挪走了,把床推到窗户下边儿,以便听到院里有动静,就能及时躲在窗帘后面偷窥。
就算是睡觉的时候,都能及时做出反应。
有了张所长的提醒,他就仔细搜刮记忆里老聋子的行为,想找出点线索出来。
这老聋子整天拄着根拐杖,装作行动不便的样子。
但她偏又装作遛弯儿,见天在外面闲逛。
她还有倒卖粮票的行为,很多次都是骑着自己去的。
这是不是在和同伙接头?
张所长的职业性质,倒卖粮票不值得他专门安排自己去监视。
这让他不得不把老聋子往特务的方向去想。
如果真是特务的话,那张所长把她挖出来就是大功一件,自己说不定能混一面锦旗,至少也能活得更自在。
所以,不管张所长是为了捞功劳也好,是为了清除敌特也好,反正这事对自己有利,就一定要尽心尽力。
想到这里,他就兴奋地在屋里转圈。
幻想着自己通过窃听、跟踪等等手段,查到了特务的老巢。
又凭着一身撂跤的本事,把老聋子的接头人给活捉了。
然后张所长使出大记忆恢复术,又顺藤摸瓜,带人把老聋子和易中海,还有他们的上下线一网打尽。
最后个个都给判了个枪毙。
正幻想到聋子和易中海领花生米的现场。
突然又听到了敲门声。
美妙的畅想突然被打断,何雨柱以为又是易中海,心情立马就变得烦躁了起来。
昨天刚闹了一场,今天又来,真当自己不敢打断他的腿是吧?
狞笑一声,一把拉开门,然后急速后退。
只要易中海敢跨进门槛,就给他来个狠的!
不料门口却是汗大茂。
这小子跑来干嘛?
何雨柱放下戒备,没好气地骂道。
“许大茂,胡乱敲门,想找打是吧?”
许大茂看他没好气,立马低眉顺眼地陪笑。
“柱哥,弟弟今儿个是来请你喝酒的。“
这小子向来是个没脸没皮的,叫爷爷事他也干过,但此时对何雨柱伏低做小,开口就叫哥那真的是有意思了。
说不好我是一出黄大仙给鸡拜年。
“就你?请我喝酒?你那酒里下泻药了吧?”
但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进了屋里。
“哪能呢,这不是昨个见你暴捶易中海,心里佩服你嘛,今儿个专门踅摸了一瓶好酒,来请你喝一顿。”
说着,真的就从怀里掏出了一瓶酒和一个油纸包出来。
许大茂把酒放在桌上,打开油纸包,里面是切好了的卤肉。
见他还站着不动,就叫了一声。
“愣着干嘛,拿盘子过来啊。”
何雨柱本来不怎么想搭理他的,可突然想到这小子就住在老聋子的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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