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突然想到这小子就住在老聋子的旁边。
自己想要监视老聋子,天天往后院钻的话,肯定避不开院里那群,整天无所事事的老娘们儿,就很容易打草惊蛇。
若是能让这小子就近监视,那就自然多了。
然后许大茂盯聋子,自己盯易中海,完美!
于是拿出了碗筷杯子,准备和他喝一顿。
见他带了酒肉过来,按理儿凑一起喝酒,自己不能尽吃他的,就想要找点花生皮蛋之类的加两菜。
转身就记起,自家的吃食早就被棒梗那白眼狼给偷干净了。
除了再骂一次自己蠢之外,还真找不出什么下酒的东西了。
干脆就厚着脸皮坐下了。
“柱哥,你是这个!
“弟弟,今儿个先敬你一杯。”
许大茂给两人斟上酒之后,一手竖着大拇指,一手端起杯子,来了个先干为敬。
何雨柱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两人之间的恩怨。
还真就只是为了一些小事打闹,多数还是自己被易中海和秦寡妇撺掇着单方面的欺负他。
但是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挑拨他两口子打架,也没有被老聋子撮合娄小娥。
所以两人还真就没什么深仇大恨。
若许大茂只是因为他揍了易中海,而跑来示好,那倒也没什么。
于是也就不扫他面子,陪了一杯。
许大茂这人场面上肯定是过得去的,又舍得下面子伏低做小,又会说话。
见到何雨柱对他的态度软化,马上就要开始上酒场上那一套。
但何雨柱不等他什么两大三小,一五一十,就拦住了他。
“大茂啊,你家旁边那老聋子,见天说你是个天生的坏种,这事你知道吗?”
许大茂夹一筷子肉压了压酒气,随口答道。
“知道啊,那老家伙跟我家不对付,以前败坏我爹的名声,后来有了我,他又开始败坏我的名声,年年月月说我坏话,都说了二十几年了。
“欸,我记得,上次我说那老东西的坏话,易中海哼了一声,你就要揍我。
“你这是跟易中海翻脸,连带看出来那老聋子的真面目了?”
看来这小子请喝酒的目的,除了示好,还想怂恿他和易中海死磕下去。
现在何雨柱等于是又重新确认了一遍。
明白这小子跟老聋子也不对付,于是就开始考虑怎么措辞,好哄他去监视老聋子。
不能把张所长说出来,但没个合理的理由,以这小子的脑子,要不就怀疑自己挖坑,要不就会打草惊蛇。
于是就顺势编了一番迂回的说辞。
顺着这小子的心思,从易中海这儿起头,再顺带把老聋子牵出来,这小子应该就没什么疑心了。
“你也知道我以前给寡妇带饭盒吧?”
许大茂一脸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。
“你那不是馋寡妇身子吗?
“哎,你得手了没有啊?”
这是什么节奏?
开口就首奔下三路?
见许大茂这脑回路,还问得这么猥琐,何雨柱差点一耳光抽过去。
手刚抬起来,就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。
还真就是馋了寡妇的身子。
还真没办法说许大茂是污蔑他。
于是挥起的手,转向遮住脸上的尴尬。
尽力把话题往预想的方向上引。
“易中海那个老东西,说什么做人别光想自个儿,什么咱们工人阶级帮扶困难家庭是本分。
“我他妈信了他的邪,天天给寡妇家带饭盒,结果他娘的三十岁了,还找不到媳妇,别人不点醒我,我还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许大茂嗤笑一声。
“还能为什么?你他妈天天跟个寡妇不清不楚,哪家好姑娘敢跟你啊。”
何雨柱一手端酒杯,另一手啪的给自己脸上来了个脆的。
“是呀,我就他妈这么蠢。
“你说这是不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,故意让我接济寡妇家,坏了我的名声,让我讨不到老婆?”
许大茂和他碰了一杯,抹了抹嘴。
“所以昨个儿你就暴揍了易中海一顿是吧?
“这他妈是哪个蠢货,吃饱了撑的没事,跑来把你给点醒了啊?”
我艹!
刚刚两杯酒下肚,许大茂这货嘴巴就把不住门,把实话秃噜出来了。
等他看到何雨柱瞪圆了眼,一脸的凶相。
赶紧往自个嘴上拍了一下。
“柱哥,柱哥,别生气,别生气!
“这他妈院里的人都知道啊,但没一个人去点醒你。
“你也知道咱俩以前的关系,就算我跟你说了,你能信我吗?说不定还得暴揍我一顿,你说我敢跟你说吗?”
这话真他妈扎心!
何雨柱无话可说,一口闷了杯里的酒,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所以你说,易中海那老贼该不该打?”
许大茂一拍大腿。
“该!太他妈该了!
“就是眼看着派出所快要他抓回去了,结果保卫科的冒出来就把他给保下了,这真他妈的可惜呀!”
何雨柱闷闷地说道。
“你知道保卫科怎么来的那么及时吗?”
许大茂眼珠一转。
“瞧你这意思,是有人去通风报信了?”
何雨柱追问。
“他们来的那么巧,我说没人通风报信,你信吗?”
“呃……”
何雨柱再接再厉,要从易中海扯出老聋子。
“派出所调查得清清楚楚的事情,都能给他翻了天。
“连街道和厂里都在维护他,院里还有他的狗腿子通风报信。
“他易中海何德何能,这么多人都要维护他?”
许大茂啜了一口杯中酒,分析道。
“人家是八级工和院里的管事大爷,厂里和街道当然要维护他了。
“要说院里还有他的狗……”
何雨柱就看到许大茂瞄向自己的眼神……
气得又扬起了巴掌,然后又盖自己脸上了。
自己蠢得当了那么多年的狗,因为这是事实,所以他只能生气。
因为许大茂只是复述了他的话,而他还想套路许大茂,所以他只能生窝囊气!
咽下了这口窝囊气之后,又耐心提醒许大茂。
“单凭这,这就值得厂里街道,宁愿和派出所硬刚也要维护他了?”
其实他自己也没深想过这个问题,他一世只在底层打混,结识一位大领导,也因为层级差距太大,而无法深入了解官场生态。
但多了几十年的阅历,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几次猪跑。
即便街道、派出所、保卫科三方因管辖权限重叠而导致有所不合。
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么一个小人物、小事件就公然撕破脸,
这很不符合常理。
而许大茂也是个精明的人,对政冶的关注度只会比他更高,经他这么一提醒也咂摸出点味道不对了。
于是就问:“那你说这是因为什么呢?”
好了,要的就是你问!
许大茂这么一问何雨柱就放心了。
这时他就可以随意往老聋子头上扣屎盆子了。
也许不一定是扣屎盆子,但现在要往她头上扯就对了。
然后再蛊惑许大茂去监视她就顺理成章了。
于是何雨柱就开始带节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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