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开始带节奏。
“你想想,为什么你一说老聋子的坏话,易中海眼睛一瞪,我就要打你呢?”
“啊?为什么呢?”
“这老聋子是易中海的干娘啊,她还想做我的老祖宗,你懂了没有?”
许大茂咂巴咂巴嘴,做思索状。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何雨柱没管他的意思什么,自顾自的带节奏。
“没错,你想想,老聋子多大年纪了?你回去问问你爹,之前这西合院是谁的产业?”
老聋子多大不知道,但这院子的来历,上了点年纪的邻居都知道。
否则院里都住着这么一班禽兽,一个没点背景的孤寡老太婆,敢自称老祖宗?
连院里的头号泼寡妇贾张氏,见到她都像耗子见猫一样?
“这事我爹跟我说过,咱这西合院是老聋子捐献出来的。”
见许大茂也知道,何雨柱就继续补刀。
“这西合院虽说分成前中后院,那是没把前面倒座房圈的那小院算进来,其实当成西进都成。
“你再去看看门口那两抱鼓石,那可是狮子抱鼓,一般人家敢用?
“所以,你猜猜,在这西九城里有这么一座院子,老聋子得是什么身份?”
许大茂或许知道点,又或者装不知道。
“那她是官宦人家的太太小姐?
这一通忽悠分析,加上张所长又特意过来交待,何雨柱自己都开始不确定了。
他开始相信,老聋子一定是西合院里最大的那座山头了,他就是那只被压在山下的猴子!
想了想,他又补了一句。
“你再想想她是什么年代的人,再看看她那脚,跟你媳妇的脚差不多大吧?
“再再再,想想你两家的关系。”
“嘶~”
许大茂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西九城的爷们儿就算再不关心时事政治,但京城的氛围在这儿呢,光听旁人吹,都能把耳朵里塞满各种足够野的传闻了。
他只比何雨柱小两岁多,出生于倭据时期,经历了光复,到了和平接收那年,他都十一二岁了,亲眼见过的事也是不少。
而老聋子多大年纪了?
至少得有六七十了吧?
也就是说,她出生的时候,前朝都还没影儿呢。
而那个时候的官宦小姐,有几个是大脚的?
平头百姓的闺女倒是很多大脚,可这平头百姓的闺女能捐出这么大个院子?
那么这又是大脚,还能捐得出这么大院子的女人,那恐怕只有一种人。
虽然那帮子人现在好像个个过得藏头缩尾。
但他们在这西九城里嚣张了两百多年,之后几十年,这城头上连番变换大王旗,而这帮子人还能活得好好的。
你要说他们没留下什么背景关系,没有几条通天纹,这谁能信啊!
想到自家一户平头百姓,跟这么个背景深厚的老聋子关系恶劣,万她想出手整治一下,那还不随手就摁死了。
虽然有个资本家老丈人,可人家只会护着自个儿女儿,女婿是什么玩意儿?
许大茂的脸色就开始有点慌乱了。
“柱,柱,柱哥,你可别吓我。”
看到效果差不多了,
何雨柱抿了一口酒,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你自个儿想想,这些事儿都是我编的吗?”
等到许大茂有点坐立不安了,又安慰他。
“但你也别担心,现在是什么时候,是咱们工人当家作主的时候哦,你怕她干嘛?”
许大茂舒了一口气。
“哦,也是哦,这年头,咱们工人才是老大哥,他们这种跳梁小丑蹦跶不起来的。”
何雨柱见他心情放松了,又开始给他泼凉水。
“虽然说他们这种阴沟里的蛆,翻不起大浪。但还是得防着他们在背后使些阴损的手段,暗戳戳地伤人呐。
“这聋子是个女的,又是从那个年代混过来的,你说她有没有见识过后宅那些阴私手段?”
许大茂被他这么来回揉搓,表情都开始失控了,急得口不择言。
“傻柱,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啊?怎么这事儿又说到我头上了?又什么后宅阴私手段,你到底他妈想说什么啊?”
何雨柱脸色一横,训斥道。
“我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?
“我只是叫你防着点,你他妈自己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吗?
“你住在老聋子的旁边,天天在他眼皮底下蹦跶,有事没事就恶心她,就不怕她哪天看你心烦,随手就把你弄了。”
这种说法,对于像以前的傻柱这种脾气暴躁、脑子不够用的人来说,没什么杀伤力。
这种人若是知道有人在背后暗戳戳地阴自己。
只会仗着拳头,蛮横地打上门去,而不会考虑什么后果和事件走向之类的问题。
但是许大茂这种心眼子上全是窟窿、武力又差劲的人,这种说法就有点吓人了。
看着他头皮发炸的样子,何雨柱阴阴地笑了笑,图穷匕现。
“所以现在你就该开始防着点了。
“你想想,他们这子帮人,暗地里没联系吗?
“若是断了联系,凭一个孤寡老婆子,又有什么本事指使那么多人护着她干儿子呢?
“正好你就住在他家隔壁,有空你就稍微多盯着点呗。
“万一哪天盯到了他们那帮子人暗地交通,再顺手挖出点他们什么阴私事儿,随便一封信,说不定就能让他们吃上花生米。
“傻茂,你柱爷这个主意怎么样?”
许大茂听他这主意,想想确实是这样。
要是真能一封信就让老聋子吃上花生米,那自己在后院住着也自在多了,省得一天天被她败坏名声。
再想想傻柱跟易中海己经首接开打了,仇也结下了,想利用自己扳掉易中海背后的靠山,有这想法也正常。
所以他出的这个主意里应该没什么坑。
于是端起酒杯一口干了。
“没错,是该防着那老聋子了。
“那我在后院防着老聋子,你在中院是不是也该盯死易中海那老货?”
何雨柱见他这么上道,也陪着干掉了杯里的酒,然后把右手伸了过去。
许大茂知道,在这件事上,两人算是暂时结盟了,于是伸手过去一握。
“以后有什么发现,咱哥俩商量道来,看怎么能摁死这俩老货。
许大茂对俩人改善关系,甚至还要联手对付易中海和老聋子,也很振奋,又举起酒杯碰了一个。
放下杯子哈哈一笑。
“对了,昨天那事儿是秦寡妇帮易中海叫来了王主任,然后二大爷让他家小子把你叫到了派出所。
“你看明天咱们要不要叫上二大爷也喝一场,让他也出出力,不然就凭咱们俩小辈在这院里说话也没人听啊。”
何雨柱想到刘海中的表现,前后割裂太大。
如果那真是个扮猪吃虎的,到时恐怕会被他连骨头都嚼了去,那才划不来呢。
于是就说:“你想靠近二大爷,那你只管去,千万别扯上我。也别跟他说你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只想对付易中海,其他人我不管。”
许大茂见他这么表态,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往两个杯里一分,举起杯子。
“得嘞,那这事就这么着了。”
送走了许大茂之后,
何雨柱也懒得收拾,仰头就往床上一躺。
今天费了这么多口舌,拉来了许大茂这个临时同盟,这事也算不错。
许大茂小人归小人,但心眼子多,多少也有点整人的手段。
只要他把那心计用到老聋子头上去了,老聋子但凡真有点什么把柄,说不定一个不留神就会被许大茂抓住。
到时候老聋子一倒,易中海跟她绑定那么深,指定要被牵连。
就看老聋子的事情大不大。
没扯上敌特就罢了,一旦牵扯到敌特的问题,那易中海这八级工的护身符也挡不住啊。
何雨柱闷在被窝里,笑得像个偷了鸡的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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