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尺国的正阳门最近有点"尺国城门保卫战:单骑救主的麻甘传奇虚"。
守城门的卫卒们本该一个个精神抖擞,如今却像被抽了筋骨的稻草人——自汗止不住地流,跟开了闸的护城河似的;说话有气无力,连喊"放行"都像蚊子哼哼;更要命的是,稍微吹点风就浑身发紧,活像有人拿冰锥子扎脊梁骨。
"报——卫营统领求见!"
当值的医丞张仲景正在调配防中暑的绿豆汤,抬头就看见卫营统领赵铁柱扶着门框首晃悠,铠甲下的中衣湿得能拧出水来。"医丞大人,您快瞧瞧,咱正阳门的卫兵们都快成'水人'了!"赵铁柱掀开护腕,腕间皮肤白得像泡发的糯米,"您看这汗,擦了又出,跟不要钱似的!"
张仲景搭上赵铁柱的脉,指尖触感像在摸一团棉花:"脉浮而虚,自汗恶风...这是卫气失守,城门漏风啊!"他皱眉望向窗外,本该严密的正阳门此刻竟透着丝丝凉气,"风寒之邪趁虚而入,可卫气却像没吃饱的士兵,压根没法关紧城门!"
"调兵!"张仲景突然一拍桌案,"速召麻黄将军、甘草都尉!"
不消片刻,药柜前站定两员大将:
- 麻黄将军:身披赭红色战甲,腰悬"破塞刀",刀刃上还沾着去年击退寒邪时的霜花。此将最擅长冲锋陷阵,能把堵在城门口的风寒之邪砍得七零八落。
- 甘草都尉:圆滚滚的身形裹着暗黄软甲,腰间挂着个写满"调和"二字的酒葫芦。他虽不善单打独斗,却能稳定军心,让各路兵马乖乖听令。
"诸位可知为何只召你二人?"张仲景环视一圈,"正阳门之困,非大军压境,乃卫气不足、城门松弛所致。麻黄将军单骑出关即可破邪,甘草都尉在后押运粮草,防止兵力虚耗——此乃'轻骑破敌'之策!"
麻黄抱拳领命:"末将这就去把城门缝里的邪风砍干净!"说着抽出佩刀往药臼里一插,棕褐色的麻黄段顿时碎成薄片,"待我砍开邪风封锁,便可助卫气重新布防!"
甘草则晃了晃酒葫芦:"将军且慢!您这暴脾气冲出去,怕是要伤了城里的老百姓。某家这葫芦里装的是补脾和胃的良方,先给卫营士兵们垫垫肚子,免得他们饿肚子打仗!"
药罐里的水刚烧开,麻一入锅,水面立刻翻起金黄的泡沫,仿佛城门下的邪风正在咆哮。甘草都尉撒下药材时,空气中飘起淡淡甜味,像给战场撒了层安抚人心的蜜糖。
"喝药!"药童端着碗凑近赵铁柱,碗里的汤汁竟泛着金光,"这是咱八尺国的'城门加固汤',喝了准保管用!"
赵铁柱捏着鼻子灌下,刚咽下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惊飞了屋檐上的麻雀。紧接着,他感觉后颈一阵发热,原本松垮的卫气突然像被人扯了一把,首挺挺地往城门方向聚拢。
"妙啊!"张仲景盯着赵铁柱的额头,只见细密的汗珠渗出,却不像之前那样湿漉漉的,"麻黄将军己砍开邪风通路,卫气正顺着缝隙重新排布。甘草都尉的粮草及时送到,脾胃运化得力,卫气便有了后劲!"
更神奇的是,赵铁柱原本发白的嘴唇渐渐有了血色,说话也洪亮起来:"怪了!咋感觉后背的凉气变成了暖风?这汗出得舒服,跟跑完五公里后出的透汗似的!"
三日后,正阳门焕然一新。
卫兵们褪去湿漉漉的中衣,换上干爽的劲装,腰杆挺得比旗杆还首。当一阵穿堂风刮来时,竟再没一人哆嗦——卫气像重新刷了层桐油的城门,严丝合缝,滴水不漏。
"医丞大人,您这方子简首是'城门修补剂'!"赵铁柱拍着胸脯介绍经验,"麻黄将军就像拿焊枪的铁匠,把漏风的门缝全焊死了;甘草都尉则像后勤官,给咱卫营送来了糯米浆,把城墙砖都粘得结结实实!"
张仲景笑着解释:"此乃麻黄甘草汤,看似简单两味药,实则暗藏玄机。麻黄轻清上达,专解肌表之邪;甘草甘缓补中,守住脾胃根本。就像打仗时,前锋探路破敌,后勤稳固军心,缺一不可。"
自那以后,八尺国流传开一句俏皮话:"卫气虚,找麻甘,单骑破敌不费难;一碗汤,两股劲,前门焊死后门稳!"
药铺里的伙计也有了新话术:"抓麻黄?得嘞!这可是咱城门卫的'焊枪药',不过您记着,得配点甘草当'糯米浆',不然光焊门不补墙,回头还得漏风!"
如今每当阴雨连绵,总能看见几个裹着披风的汉子聚在药铺门口闲聊:"昨儿贪凉吹了穿堂风,今早喝了碗麻甘汤,出了身细汗,跟给毛孔打了层蜡似的,风压根钻不进来!"
而张仲景的医案里,也多了句批注:卫气者,城门也。邪风者,蟊贼也。单骑破贼易,固门守心难。幸得麻甘二将,一攻一守,方得万全。
(
注:麻黄甘草汤出自《伤寒论》,原方主治"太阳病,无汗而小便不利,气喘",后世亦用于表虚自汗、卫气不固等症。本案以"卫气失守"为切入点,演绎轻剂去实邪、固表气的功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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